沒想到今年是在這種情況、這樣目的回去的---
奶奶生病住院,其他好幾個親戚也是,而且情況都不是很好。Chung因為某些因素,暫且無法離開。所以等我連續熬了幾個禮拜夜,好不容易交了報告之後,行李匆匆忙忙打包,沒兩天就上飛機了。

一個人上飛機,有點不大習慣;又因為便宜票的關係,要轉兩次機,讓我有點緊張。我兩大箱的行李雖然少了去年那排出來陣仗會嚇死人的六十幾罐維他命,但是還是很重很重。再加上有些比較重要的東西不敢托運,都放在隨身行李裡。然後我背上還有一個背包裝電腦。啊~~真的好重。

在機上睏得很,可是奇怪就是沒睡著。昏昏沈沈就這樣晃了二十多個小時,蠻難受的。怪不得後來都沒有時差的問題,每天早早就昏倒在床上...(不過有可能原本在紐約就是睡豬也有關係)轉機真的很累,別人看到我這一小隻把那三大箱超重行李搬上搬下推車應該都覺得我很強~~。Detroit是國內轉國際,我沒話說。可是Osaka明明就是同一台飛機,為了要整理飛機而讓我這沒力氣的小雞把行李抬來搬去的,讓我很悶。

電影沒看,覺也沒睡,可是這趟飛行倒是幫助我做了許多「歸國準備」。怎麼說呢?

NY上機:白人空服員、機上廣播英語為主西語為副、旁邊乘客有美國人印度人講西語的人講不明歐語的人、隔壁坐了一個有禮貌的白人男性(沒說幾句話,不知道哪裡人)。

Detroit上機:一半白人空服員一半日本空服員、機上廣播英語為主日語為副、旁邊乘客有美國人日本人講台灣腔普通話的年輕人以及北京腔普通話的人、隔壁坐了兩個不時沈睡沒互相講多少話的日本女生(已經很久沒聽到日文了),前面坐了爸媽講國語混雜英語而小孩講英語混雜國語的一家人。

Osaka上機:一個白人座艙長大部分日本空服員幾個講國語的空服員、機上廣播日語為主英國語為副、旁邊乘客有日本人講台灣國語和台語的歐巴桑和歐吉桑、隔壁坐了講台語的中年夫婦。(這趟飛機上聽到的台語和國語大概比我過去兩年聽到的家起來還要多。)

到了桃園,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知道外頭悶熱,卻還是在機場自動門一打開時,被迎面而來的熱風打敗。機上穿了三件薄衣物還覺得冷的我,雖然已經在等行李的時候脫掉一件剩下背心和短袖了,但還是立刻汗如雨下。

啊啊,台灣我回來了!ただい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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